模棱两可的两个字，分外伤人。

回到房间，沈越川刚把萧芸芸放到床上，还没来得及松手，突然一双柔软的小手缠上他的后颈，萧芸芸睁开眼睛，笑了一声。

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

穆司爵低沉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，一瞬间就攫住了许佑宁的魂魄，许佑宁张了张嘴，却突然丧失了语言功能，迟迟说不出话来。

“越川，瞒着我们芸芸做什么好事了？”洛小夕见苏简安的模样，趁机起哄。

“小鬼。”洛小夕一脸严肃的逗小家伙，“我不漂亮吗？你为什么只夸那个阿姨？”

“当然不会。”沈越川很肯定的说，“他怎么可能让康瑞城称心如意？”

“你还笑！”不出所料，萧芸芸更生气了，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，说出来，我可以一次性原谅你！”

萧芸芸拉住沈越川，好奇的端详着他：“我怎么发现，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有兴趣？”

萧芸芸“呜”了声，配合洛小夕实力表演：“表嫂，我错了……”

宋季青的目光为什么反而暗了下去？
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
说到一半，萧芸芸突然语塞。

“我不要叫护士，也不要看护，我就要你！你要是就这么走了，我明天就跟表哥和表姐说你欺负我，看你怎么办！”

萧芸芸的乐观，是因为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满爱和善意的环境里，世界上的不幸和不公，从不曾在她身上降临。哪怕是红包事件，最后她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。

“要问也应该我先问你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冷沉沉的，“你和秦韩只是假情侣，有必要那么亲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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